东方旅行疾病一梦作曲家在鼓奏的狂欢中幻梦;女作家在驼队和异族里失语看过第二遍才从最后的撒哈拉走出意识到不过是整个叙事的一部分但好像风吹着流沙遮蔽了整片天空再看片首离开巴黎和纽约的摩登已经不是无意义的跳跃躲避般得寄希望于不一样的体验空姐电影只是近乎命运式地执着前行当片中第一次月光的冷清浸满整个画面时time to farewell. 随身行李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小包裹披在肩上的西装也变成白色麻布的罩袍最后在土质的房子中把线装笔记本一页一页拆开挂在房顶第一次打开镜子观摩自己却也没有唤醒更多的“我”只剩下最后的please和纹身老者亦不曾开口缅怀般地说些关于有限的话最后还是蓝色遮蔽了白日沙丘上的两人用坂本龙一的组曲和沙子天空平分的世界讲一个有关lost的故事